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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嘉措蹲下来，指尖拨弄着星星脑袋上棕色的软毛：“那他们聊了什么？”

“聊的内容有点离谱，”王信禹八卦的本能又复活了，“心媛说他居然误会她是你女朋友，你说他是不是故意那么说的？”

星星正在嗅林嘉措手腕内侧的味道，林嘉措被它伸舌头舔了一下，痒得抽回手。

“什么？”

王信禹以为是信号不好，又说了一遍，这次说完电话那头安静了下来，只有很小声的两声“呜呜”，像是狗叫。

李唯笑了，合上面前的文件：“没问题。”

把阳台上的花陆续浇了一遍，林嘉措进屋时听到桌面上的手机在震动，拿起来看，是王信禹打来的。

“你还没睡呢？”香港那边是中午，王信禹刚下课，正走向食堂方向。

“要睡了，”林嘉措答道，“有事？”

“昨天他又来学校了，还是问你的联系方式，我没给。”

“嘉措？”王信禹叫他。

“给不给都无所谓了，他自己能查到。”

王信禹说：“他这么快查到了？那你俩联系上没？”

想到今早起来时接的电话，林嘉措在黑暗中靠着桌沿，盯着脚边的小博美星星。

“嗯。”

“他还真执着啊，”王信禹感叹了一句，“不过我到的时候发现他跟心媛在说话，后面我还问心媛是不是给他联系方式了，心媛说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