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脚下 第311节（第2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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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四方咽了口唾沫，忙又笑道：“何况，夫人向来都是英明的，你做的决定必然是对的，何必跟我说呢。”
“你不想知道是什么事吗？”阮夫人素来很有决断，此刻却头一次迟疑不决起来，她深深呼吸：“这是我做的一件错事，到底后果如何……我想让你知情，让你决定。”
“不！”郝四方突然脱口而出，整个人也突地站了起来。
阮夫人愣住，她发现郝四方的反应有些太过。
郝四方也察觉了，却又掩饰般仓促一笑：“你知道我的脑筋不算灵光，又从来最怕选择。你、你何必为难我呢。”
郝四方看了眼，不以为意地笑道：“夫人，我们安歇吧？”
正要把她抱起来，阮夫人突然制止了：“你等等。”
郝四方一怔：“嗯？”
阮夫人俯身，将那盒香膏慢慢地捡起来：“你才回来，又是大节下，本不该扫兴的，但是……”
郝四方的双眼微睁几分：“这、什么？”
他的眼神，居然有点躲闪。
阮夫人终于感觉到有点不太对劲了。
“你、是不是……”她想开口，又很艰难，甚至呼吸困难。
“你别说了！”郝四方却蓦地截断了阮夫人的话头。
阮夫人并不看他，只看着手中的那盒膏，缓缓道：“我、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好，你娶到我，也未必是福气。”
郝四方的脸色微变，却又忙笑道：“这可是胡说！”
“不是，”阮夫人慢声道：“四方，有一件事，我知道不该告诉你，但又实在不想瞒着你。”
郝四方脸上的笑收了若许，声音略有点干涩的：“既然、你觉着不该告诉我，那就别说就是了。”
阮夫人终于抬眸，秋水般的眸子，看的人心里发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