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27- 笑容顿时凝固（第2 / 8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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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洛特神情莫名，心中有了几分猜测。
但同时，她又有一个疑问。
说起来，血之真祖……不应该是莉莉丝吗？
看着王座上的夏洛特陷入沉默，阿尔布雷希特更加紧张了：
“真……真祖冕下，您……您还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凡人或许会遗忘，但超凡者的记忆力可是很强的。
更别说阿尔布雷希特还是传奇级别的血之公爵，地狱角魔，这等实力的存在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地忘事？
更别说，还是血之真祖的圣徽这等对于血裔来说举足轻重的大事！
但偏偏，阿尔布雷希特只有这句话是实话。
他之前是真的忘记了。
夏洛特收起思绪，看向了对方。
看着颇为拘谨忐忑的黑暗使徒，她轻笑了一声，说：
“阿尔布雷希特，你看起来……似乎很畏惧我？”
阿尔布雷希特的脸上顿时堆满了讨好的笑容：
直到他认出了暗夜古堡，他的记忆才重新涌现，只是在他的记忆里，血之真祖的圣徽，似乎本就是荆棘蔷薇的模样。
这是……认知修改？
夏洛特心中一动。
将荆棘蔷薇作为圣徽，是血之圣典认证过的，也是夏洛特亲自选择的。
莫非……血之圣典还能改变其他存在的认知，强行将荆棘蔷薇与血之真祖的身份绑定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