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百九十九章 杯酒释兵权(第2 / 1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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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现在,大家都明摆着等着你一起进去了,你最后一个来,再一跪,得,谁都清楚是什么事儿了,法不责众的基础是大家都有些浑浑噩噩,一旦有机会可以划清界限,谁愿意和你一起当众?
所以,在侯府门口,柯岩冬哥不能跪,跪就是堂堂正正地伏罪,必须一切都走正当的途径,从明面上来给自己做决断;
这就很亏了,因为他柯岩冬哥虽说不算是最早期跟着王爷的嫡系,但和后头的人比起来,以及他带来的柯岩部部众在最关键的时刻加入,其实,也算是半个王府老人了。
有老人的情面在,还傻乎乎地走“正道”来论罪,岂不是傻了?
但,
但人的聪明和不聪明,向来不是绝对的,聪明的人,只是聪明的时候多一些,亦或者是在某些事情上,突显出了其优秀,但这并不意味着其能事事拔尖;
绝大部分时候,
人都是会习惯性地麻痹自己,不以为意,等到突然棒喝,当即慌了手脚,这才意识到,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,一旦真的被撕开了那张纸,落于王爷眼前,尤其是自己需要面对王爷时,将意味着什么。
在老侯府的大门前,柯岩冬哥实则就想在那儿跪着了。
可是,赶巧了不是,他今日正好在城外巡视,等他人到时,门口,已经站着一大群雪海关的文武。
怀揣着这种小心思的柯岩冬哥,在看见天天和传业在那里念诵着折子进行分类时,心里当即“咯噔”一下……
诸夏有句古话,不见棺材不落泪;
柯岩冬哥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深刻含义;
也就只有当直面王爷的威势时,
你才能真切回想起来,自家王爷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。
大家伙就站在那儿,很明显,在等着你。
若是你第一个到的,又或者说,你是第一批到的,你大大方方地往那儿一跪,后头来的大家伙,谁好意思站着?
这样,大家就一起跪下了,虽然不明,但还是跪吧。
这叫什么?
法不责众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