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娄念还是不应。他盯着檐外的竹林看了半晌，又一字一句道了个：“你不懂。”

朗如听了，气得险些笑了出来：“照你的说法，我这不懂那也不懂，你与我还有什么好说？你去找孟阿娘聊聊呗。”

“你就是不懂。”娄念睨他道，“谁与你说我找谢宇斌是为了那人？你猜猜，回来的时候，我在飞鸿宗撞见了什么？”

朗如抬手制止：“你不要转移话题，你真就这么与阿尧装下去不成？”

“飞鸿宗的代任宗主与清风宗的安逸堂长老，”娄念不管他的，继续自说自话道，“他们说莫凌的灵魂有问题。不是单纯的受损，而是因为……他识海里面有一枚凤凰羽毛的标记。”

无辜的噬魂恶鬼下水？”

“哪里的话，我觉得你在挑拨离间。哎你别打扰他，出来说。”

娄念抬步率先出了屋子，小声道：“你不懂，等隔段时间，我回去说些好话估计他就心软了。但在那之前呢，得先让无辜的噬魂恶鬼抄一些以防万一。这叫有备无患。”

“……你这半年学来的什么东西？”

娄念掰着手指数：“若水心经详论，基础炼气心法，符咒阵法入门……哦，我还会了一点归心剑法。”

朗如本还想不依不饶套他的话，闻言一怔：“凤凰……羽毛？”

“正是凤凰。”娄念道，“我去后山亲自探了下，如他二人所言，有，而且那枚羽毛的样子……”

他神情有些古怪：“你记得我当初带回来的那片凤凰羽毛吗？”

“你学个鬼的入门基础，”朗如不屑道，“都不及投机取巧和装腔作势学来的多。直到今日仍未穿帮，我还真是敬你的本事。”

娄念一摊手：“万事开头难嘛，越久越穿不了。”

“好了，正事儿，”他眼底微沉，“谢宇斌找得怎么样了？”

“一点消息都没有，”朗如道，“我们的人很小心，正道也在通缉他，但他藏得太严实了。你想啊，若是你将觊觎已久的宝贝拿到了手，你也不会跑来跑去地惹人眼吧？他定是躲起来研究那枚迷心镜碎片了。”

娄念没应。朗如看他一会：“你还找谢宇斌做什么呢？你亲自往清风宗去了，便是放不下，最后能做的选择左思右想也只剩下一个。既是这般，难道还欠谢宇斌一个人证吗？虽然吧……我也不知道你们谁对谁错，但我觉得阿尧的话，他人很好。你有用其他身份耽误时间的功夫，不如直接坦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