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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都做好思想准备，等着NPC再回他一个问你的系统去了，结果NPC这次却一本正经地给了他一个很详尽的答复：

信徒签名：__________

章守长盯着契约书三个字，“这玩意，是道具？”

“对，”老人点头，“这个道具，叫【我虔诚无匹的信徒啊，当你以血书上你的名字，你将为我所用，绝无悔改】。”

章守长眯起眼，眉头皱成个“川”字，冷冷说：“我读书少，你别骗我，这玩意上面明明写着【契约书】三个字呢。”

“啊，”老人浑浊的眼珠灵活地一轮，瞥向章守长手中的小纸条，“那上面的标题不重要，我说它叫什么，那它就叫什么。”

“我这里还有个东西。”

老人说着，把手重新伸进空荡荡的蛇皮袋里，掏了半天，没掏到，最后索性把蛇皮袋整个里朝外翻过来，在袋子最底下找到一个卡在缝隙里的小纸条，抽出来递给章守长。

章守长接下那小纸条，来回翻着看了看，纸条窄窄小小的一张，看着很像超市收银台打的那种购物小票。

“你们还挺正规啊，”章守长笑，“购物还开发|票？”

“开什么发|票，”老人摆摆手，“这是我兜售的正经道具。”

“呵，”章守长笑，“你有没有发现，你这两个物品，它们俩光靠名字，就能聊起来？”

老人咯咯笑着不回答。

章守长又问：“这两个道具，不会是一对吧？”

老人缓缓摇头，“不是不是，这小纸条这么低端的物品，哪能跟我尊贵的万虫之母搭成一对呢。”

章守长不抱什么希望地问：“所以这小纸条是干嘛用的？”

章守长不可思议地把那小纸条又看一遍，上面的内容很简单：

【契约书】

第一条：__________

第二条：__________

第三条：__________