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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打开手机，经历了天内理子的事情后，这五年里，五条悟天天都会给我发短信，事无巨细地向我汇报着一切，早安晚安从未断过。

前世的他有一段时间也是那样的，在我被他囚禁的那几年，直到一切真相大白后，我和他的羁绊被中途斩断。

我得到了答案。

“我爱他。”

夏油杰低笑一声。

合记忆，前世和我灵魂一起自爆的夏油杰都是恢复了记忆，更别提得到了我全部灵魂滋补的五条悟了。

我们不是没有试过直接让伏黑甚尔告诉五条悟关于前世的事情——伏黑甚尔是唯一一个不受世界意识强制禁言的存在——然而告知没多久，五条悟就会遗忘掉那段对话。

“你忧虑的点是什么？”夏油杰反问。

“如果他真的不想恢复记忆的话，我们这样强迫他恢复，会不会太过分了？”

我想到了前世的事情。

他放下酒杯，一锤定音：“夏子，他前世最后的记忆是你不爱他，我也死了，你忍心让他带着这样的记忆彻底消失吗？现在的悟严格意义上来说不是完整的五条悟，不是我们的那个悟。

“给他个痛快，别让他难受太久；如果还是不行，那就算了。”

我看向窗外，沉默地应了声。

不需要等到第三天，第二天，我就当机立断地给五条悟发了短信。

五条悟经历了我和夏油杰的双重背叛，还要在为我收拾烂摊子的时候，面临着我一步一步地和他疏远。

或许，他不愿意恢复记忆，是因为他真的累了？

夏油杰沉思了下：“夏子，你爱悟吗？”

我怔了怔。

夏油杰给自己倒了杯酒，也不催促，耐心地等我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