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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又因为信息素好像具有渗透性，那晚将防水布撤下去后，耶尔被挥之不去的清苦茶香包裹着，辗转了整晚没睡着。

后续的地点就转移到了沙发上。

西泽没有再像第一次那样失控过，但几乎每次都忍不住脸色通红，又软又烫地瘫软在凌乱的被子里，像块热气蒸腾的枣糕。

……看着就很好咬。

耶尔喉结滚动一下，沉思半晌决定还是吃个宵夜，都饿到出现幻觉了。

诺曼疲惫地闭上了眼，脑海里却不由浮现出一道无比挺拔的背影。

总是拼杀在战争最前线，在议会又提出离谱议案时站出来阻止，不眠不休地奔走在最贫瘠和悲惨的边缘地带——

是这个摇摇欲坠的帝国，最坚不可摧的一道防线。

可惜。

可惜……

当晚015被迫加班，在雄虫的指导下蒸了几块软乎乎的发糕。

虽然是记忆中的味道，但好像还是差了点什么，耶尔咬了一块在嘴里，拿起一块喂给雌虫。

“谢谢……我自己来就好。”西泽匆忙就着雄虫的手咬了一口，有些窘迫地低声道。

耶尔忍了忍，还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雌虫，果然柔软又滚烫，是想象中的手感。

嘴里的糕点突然就不香了。

这个经历大半辈子风霜的老者，难以抑制地红了眼眶，满心酸涩和悲凉几乎难以言说。

“不怪第一军团的兵念念不忘，一直闹着要彻查当初那件事，真的太可惜了啊……”

这道叹息随着风飘出车窗，消散在无边风雪中。

*

后来他们都没再提那个吻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