晕檀记 第80节（第2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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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，就是有日子没见了。最近跟我投诉你的人超级多，你清楚吧？”
“嗯。”
“没什么想说的？”
“没有。”
斯珩问：“就这个事吗？”
“我跟他能有什么交集，我们就上个月见了一面，我知道要碰上了，还送他那个什么……什么名酒了，让他节哀，又安慰他，我想得那么周到，换来的就是这个嘛？！”
斯懿沉默了几秒，嗖一下抽走茶杯。
“都没定性的事，为什么讲这么确定呢。”
她的话柔中带刺：“董总，下次说话要注意一点了。您先忙吧，不送了。”
斯懿找了个机会，在斯珩谈事的公馆门口等着，等人出来，跟他打了个招呼，微微一笑：“聊会儿？”
斯懿语气也淡然。
“我知道你去了几百次事发地。应该是发现什么了，对吗？”
她知道的当然不止这些。
还看了很多次心理医生，模拟了无数次事故现场，计算理想的概率，有几次车快到蒋临心惊。
今晚是无星无月的夜，光源只有公馆四层小楼建筑外层一点暖光。
斯珩垂眸走近，神色无波无澜。一身黑色西服衬得他整个人贵气修长，他也没系领带。
斯懿视线从他着装上不着痕迹地扫过。
大半年来，他身上没有黑和白以外第三种颜色。
“什么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