晕檀记 第14节（第2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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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信岩：“……什么？”
庄静檀轻摇了摇头，叹了口气：“你讲章小姐可怜，要有照片或者录像啊，打印出来给他看，下次记得哦。”
她拍拍林总肩，颇有几分同病相怜的痛，但很快转身踩着高跟鞋，去追前面那个头也不回的男人了。
他们进来时，其实宴会已经开始一小时了，
晚宴其实够无聊，西式长桌、欧式桌花、柔和的白绿绣球，精致的刀叉酒水，衣香鬓影、觥筹交错间，话题就那些，马场、名画、高尔夫；小岛、冲浪、大庄园，铂金雪茄，收藏级别的威士忌品相，
林信岩说完后，安静持续了很久。
斯珩眉头挑了挑：“所以？”
林信岩语塞。
“林总，有些打过交道的公司会破产重组，你应该也经历过。你会去一一调查他们家庭私人状况吗？怎么，我要在这种事上做慈善吗？”
斯珩语速偏慢，讲起话来，黑眸甚至会弯一弯，这样黯淡的光源里，他面部线条照不清晰，语气淡而从容。雅致中却含着冷冽。
有少见的人物来了，话题中心就变成那个人。
比如今日迟到的斯珩。
尽管走了侧门，但有许多道目光仍然飞速落过来。
斯珩迟到其实不稀奇，他本来就很少来这类宴会，有时露个面就走；带女伴也不稀奇，就算出席得少，毕竟是斯珩，不可能没社交；可这女伴看着实在是眼生，这就蛮稀奇了。
“可——”
“林总只想着帮人，没想过原因吗？上个月他们部门有人去坐牢了，替他。章仲锦现在只用操心失业，已经是很幸运的事了。其余的你自己回去问他吧，告辞。”
斯珩说完，抬腿离开，跟他擦肩而过。
庄静檀从发呆的林信岩面前飘过去，又飘回来，压低声音道。
“下次别光空手堵路，可以拿点别的东西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