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.夜话(第1 / 5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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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朏朏……”
那镯子虽是难得的好玉,可孙望亭何等身份,又不是没见过此等物什,不至于眼皮子这般浅。
可孙望亭显然是爱极了那镯子的。
既然镯子本身不稀奇,那稀奇的便只能是……
沈知韫想到此处,脸色微变。她坐直了身子,正色道:“朏朏,你可是对五兄……”
孙望亭对上沈知韫认真的眼眸,脸顿时热得像是要烧起来一般。
暮色四合,院中还残余着锅子的香味。院仆们忙进忙出,替主人家掌灯。
孙望亭摩挲着腕间的羊脂玉镯,脸上浮现出阵阵绯红。
沈知韫歪在贵妃榻上,一手捏着本游记,一手拢了拢身上的锦被,有些疑惑地问:“朏朏似是极喜爱这镯子?”
孙望亭顿了下,低下头不自在地道:“阿姊何故这般问?我何时说极喜爱了?”
沈知韫放下那本游记,曲肘撑着下颌,神色慵懒地看着她,道:“自你进了我这屋子,手就没离开过那镯子。”
见她这般模样,沈知韫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
只是她不知道,孙望亭是何时对沈逢时生出了那般心思的,她俩自小在一个屋檐下长大,此前竟是从未察觉过。
沈知韫也从未想过,孙望亭竟会对沈逢时有这样的心思。
倒不是说沈逢时有何不好。平心而论,沈逢时品貌俱佳,可是……
孙望亭五岁时便随永昌长公主入了镇国公府,唤沈崇简为“父亲”。她虽仍是姓孙的,但从在世人的眼中,她与沈知韫一样,都是沈逢时的堂妹。
有些喜爱是并不需要说出口的。
今日他们回了庄子后,孙望亭便有些神思不属。
晚间用完锅子,宋屿、郭三郎等人自回了京城,沈家人与晋王府兄妹仍要在此处歇上一晚。
方才孙望亭来寻沈知韫,进屋后也没说什么话,只坐在那处摩挲镯子。
这倒是叫沈知韫有些不解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