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3章品头论足(第1 / 5页)
“法国男人吧,看着就浪漫,比你帅气多了。”苏向晚说。
宋青山手叉着腰,苦笑了一下,说:“总之,他不是原来的他,我也不是原来的我,朋友都会变的,但我现在还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。”
俩人又聊了一下宋大爷的病情,这才上床睡了。
宋青山半夜无眠,听得出来,他应该有很苦恼的事情。
“要不,我帮你捶捶背?”苏向晚说:“或者,摁一摁脑袋?”
第203章品头论足
宋青山回来的时候, 估计得到夜里两点了。
北岗酸倒了牙,晚上没吃饭, 也哭着不肯睡, 在苏向晚的怀里趴着呢。
一盆盆的君子兰,苏向晚把它们摆在窗台上,一手搂着流口水, 眼睛揉的肿肿的孩子, 一手在浇水。
“闻着酸酸的,这到底是什么水?”宋青山接过马勺问。
“捶背就算了,怕你手酸,你要真想我能睡着,站那儿,我给你来个生猛的。”这男人越老越不尊重,三更半夜的,非得站着来一次。
宋西岭穿着他的大工装,趁着火车到了北京,大清早的,得先去他们在北京的单位报道,然后再去趟石油大学,确定参加阅兵式游行的事宜,才能回家。
是的,宋西岭也要参加阅兵,不过他呆在穷山僻壤里,无人知道而已。
“哟,这不西岭吗,聂工没来吗?”教导主任走了过来,问说。
宋西岭答的很简短:“工作忙,要测量塔里木油田,他没时间来。”
“洗米水啊, 发酵过的, 你甭碰, 这花得我来浇, 你们谁也不准浇它, 一浇, 我的二十万就没了。”苏向晚不给勺子,非得要自己浇。
宋青山于是抱过了儿子来,当然还是不相信:“就这十几盆花, 你真能弄到二十多万?”
“我说能就能, 倒是你, 怎么跟个外国人出去了, 这是喝酒去啦, 我闻着味道挺大的啊。”苏向晚闻了一气说。
宋青山再往外吐口气,还是一股浓浓的酒气:“阿德里安啊, 我的老朋友, 他来参加阅兵式, 跟踪报道承泽他们,得进阅兵村采访报道。”
总听宋青山说阿德里安, 还真没想到,宋青山的老朋友阿德里安长的那么帅气。